21坦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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鞋穿着睡裙坐到客厅的长桌前,打开电脑处理资料。 池衡刚从另一间浴室出来,脚步自然地往她这边挪,目光在她滴水的发尾停留了一瞬,皱着眉:“头发不吹?又想头疼?” 她正对着一堆老厂房的结构数据犯难,闻言愣了下,才后知后觉地m0了m0头发,含糊地应了一声,身子却没动。 没一会,吹风机的嗡鸣声在头顶响起来。 池衡不知何时拿着吹风机站到了她身后,温热的风混着他身上沐浴露的清冽味道,一起笼罩下来。 他的手指穿过她的发丝,动作轻柔熟练,偶尔会碰到她的耳廓或者后颈,曾婳一僵了僵,最终还是放松下来,任由他细致地给自己吹头。 临睡前,池衡又倒了药酒,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,娴熟地将她的脚抬起,放在自己腿上。 微凉的药酒在掌心搓热,覆上她已消肿大半的脚踝,缓解那点残留的酸痛。 曾婳一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,盯着天花板的吊灯发呆。 这几天被刻意压抑和忽略的种种情绪,在这令人放松的静谧里,终于找到了缝隙。 他的温柔,他的沉默,他的若无其事,都变成了一种无声的折磨,反复拷问着她的心。 曾婳一忽然轻轻开口: “池衡。” “嗯?”他应着,手上的动作没停。 “我们现在……算什么关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