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无法否认的情感

园昏暗的灯光落在他肩上，让他整个人像从Y影中线条锐利地浮现。

    不再是那种一贯的冷静──?而是带着某种被压抑太久的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她的声音小得像要散掉：

    「……季、季学长？」

    他没有回答。

    他的手仍握得很紧，?像是确认她真的站稳了，?又像是确认──她真的在他面前。

    几秒後，他才慢慢松开，退开半步，但语气却明显不平静：

    「你在这种时间，一个人搬这麽重的东西，还这麽不小心，是不要命了？」

    她怔住。

    季书墨从来不会这样说话。?以往的他冷、淡、保持距离。?

    此刻的怒，是急，也是……他自己也压不住的在意。

    她垂下视线，小声道：「画展快到了……老师要求的尺寸不对，我想赶快修正好。」

    季书墨盯着她，眼神沉沉，像要看穿她所有敷衍的理由。

    「所以你就自己扛这个？一个人？」

    「我……可以的。」

    这句话像触到他痛点，他语气更沉：

    「你哪里可以？手指都破了。」

    她一惊，下意识缩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