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十章 博弈的涟漪

    他休息一会儿后，重播电影最暴力的片段，将音量调高。在枪声与爵士乐的混乱交响中，他再次压在乔月身上，吻着她的脖颈继续侵犯，牙齿在她美丽的背上留下新的淤痕。乔月已经发不出声音，只有喉咙里破碎的气流声，像被扯断琴弦的小提琴。

    清晨的纯净空气透过通风口，为原本闷杂的暗室带来干燥和清新。周子羽睁开眼时，手机屏幕显示早上08:47。他侧头看向身旁——那名少女背对着他蜷缩成胎儿的姿势，依然维持着昨夜被他强搂的睡姿，散乱的黑发遮住了大半张脸，只有单薄的肩膀随着呼吸微微起伏。到现在还没醒来的原因是后半夜她就被折磨得晕了过去。

    他伸手掀开沾染着点点血迹的丝绒毯子，看到的是乔月双腿内侧蜿蜒的几丝血痕。在床单上如雪地里零落的红梅，楚楚可怜，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。

    “果然又受伤了。”他轻声自语，语气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既定事实。他解开了锁住她四肢的锁链，然后起身轻按墙壁某处，暗格无声滑开，露出里面摆放整齐的医疗箱。钛合金箱子里分类放着各种进口药剂，他取出一管德国产的药膏，棉签蘸着冰凉的药膏，开始细致地涂抹她的伤口。

    棉签触碰到最深的伤口时，乔月在昏迷中发出幼猫似的呜咽，身体无意识地抽搐了一下。周子羽停下动作，指节拂开她额前被汗水浸